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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代文的早死白月光第37节(1 / 2)





  她心里也明白,既然苏春兰是带着东西来的,那就说明这件事在苏春兰家过了明路,二弟妹估计就是想让自己传授经验。

  作为老一辈,她自然是不会推辞,而且心中还燃起来一丝隐秘的快感。

  说起来她也是很长时间没动手了,希望自己的老家伙还能够继续使劲,随便教教小渔。

  因为她没有生出个女儿,一身的本事也无用武之地,现在有了孙女小渔,她自然是想要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交出去。

  现在趁着教苏春兰的空隙,教教自己的孙女也是个不错的决定。

  因此苏奶奶兴致高昂地从屋内掏出自己的老伙伴,再去取一些色彩丰富的线团,待会儿她要给两人展示一手。

  于是等候在屋里的苏渔和苏春兰,发现苏奶奶进去的时间有点久,等到苏奶奶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拿出来,才算是让两人大吃一惊。

  苏渔立马上前接住苏奶奶怀里的一大堆东西,“阿奶,您怎么带这么多线团出来?我看这编我们全家的花带都够了。”

  怀里一轻的苏奶奶立即看向惊讶的两人,不服输地说:

  “你们俩懂什么?一个取一点就行,待会儿给你们看一下什么叫漂亮的花带。”

  而后板正地坐下,让两人正好坐在她两侧,留出前方的空间不至于遮挡视线。

  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,拿出旁边的线团在手里揉搓,找出线头,而后一边动手,一边教授知识。

  “首先要在心里定下一个基调,要用什么颜色的线和花纹要提前想清楚。而后把需要的线缠绕在前方的横木上,后面也要绑紧了。上面的卡扣都绑好之后,再取出一缕线作为纬线,再经线上缠绕,当然还要用自己手里的木片推紧。

  算了说这些话我的嘴巴都干了,你们俩还是先看我的动作,这些都是很简单的。”

  随后开始旁若无人的编织起来,要不是苏渔和苏春兰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,还真难看出苏奶奶的动作。

  两只手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,迅速把两人的心神吸引进去,而后不知不觉间,一条花带的雏形就出现在两人眼前。

  苏奶奶也适时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,看着沉浸其中的两人,打断两人的思绪,开口道:

  “你们俩看了这么一会儿,可有什么感觉?光是看可不行,编花带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学的快。春兰你就用你自己拿来的东西学,小渔就沿着我刚刚编好的部分延续下去。”

  “啊?”

  苏春兰顿时感觉自己身上压力倍增,她要从头开始,而苏渔却可以沿着好的基础继续下去。

  眼神里的意思根本就没有掩藏,自然被苏奶奶看得一清二楚,她忍不住悄悄春兰这颗蠢脑袋,提醒道:

  “你这可是要自己用的,怎么?还要大奶奶给你起一段,那可不行,这事只能自己做,以后你们的感情才会长长久久。”

  苏春兰一听,也知道是自己犯蠢,立即对着苏奶奶的位置拱拱脑袋,不好意思地笑道:

  “还真是,我自己来,马上做。大奶奶您就在一边盯着我,要是我有什么不对的,您赶紧提醒。”

  苏奶奶再按照刚才的步骤重复一遍,对着苏春兰可以说是手把手的教学,看着一整排的丝线出现在眼前,一种成就感萦绕在心头。

  苏渔暂时按兵不动,等到苏春兰的进度和自己一样之后,就开始等待苏奶奶的教学。

  随后就是比较繁复的编织,因为对花纹的要求不同,两人的速度还是有一定的区别。

  最困难的应该就是把线按紧的过程,这方面对力度的要求比较高,要是每次使用的力度差别太多,待会儿做出来的花带会呈现出凹凸不平的状态,不止是摸起来不舒服,看起来美观性也会大大降低。

  这也代表着姑娘家是否心灵手巧,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,制作花带也是一个考验姑娘的过程。

  苏奶奶教学起来也是个严师,两人才完成3、4厘米的花带,就感觉到指尖发疼,要是再继续用力下去,估计这指尖的伤要几天才能好。

  于是苏春兰打起退堂鼓,可怜兮兮地在苏奶奶面前说:

  “大奶奶,今天教的部分很多了,等我和小渔吸收好之后我们再学,而且小渔的学习也不能耽误,我正好也去感染点知识的气息。”

  同时还抓住苏渔的手,摊开五指,再把自己指尖的模样摆到苏奶奶眼前。

  苏奶奶也知道过犹不及,摆摆手说:“既然你俩第一次不习惯,那就下次再说。只不过小渔还可以休息一段时间,你却要赶紧动手,不然我就和你阿奶说你不愿意学习。”

  苏渔顿时松了一口气,这样的编织也不是谁都可以动手的,她今天也算是领略到大家的不容易。

  这里的定情信物的难度和古代的绣香囊也差不到哪里去,一个是被按出红印,一个是被戳破指尖。

  苏春兰听到苏奶奶的话,立即拍拍胸脯保证道:“我肯定会努力学习的,在大会开始之前肯定会把花带编出来,大奶奶您就放心吧。我先和小渔上楼,明天我们再继续!”

  说着赶紧把自己的工具和丝线收起来,还帮忙给另一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渔收拾,而后在苏奶奶揶揄的笑声中匆匆离去。

  苏渔也不是不明白苏春兰这么急匆匆的跑干什么,跟在她身后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。

  一进屋苏春兰就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放好,而后扑在床上,双腿悠闲地摇晃。

  苏渔不敢置信地问道:“春兰姐,你这是在偷懒吗?我还以为你对编花带很着急呢?”

  “可以说急,也可以说不急。而且我的手是真的很疼,你看看这上面被线按出来的一道道红印,再下去我感觉都要破皮了。你呢?你的手没事吗?”

  一说起这个苏渔立马把自己充满怨气的眼神看向苏春兰,而后把手摆到她眼前。

  “明明是你要会情郎,在准备东西,怎么忽然我也要做。你昨天的意思我还以为你已经学会了,来我家之后,我们两人,我学习,你编花带。哪想到你就是重新开始,我在一旁围观都还不够,还要加入其中。”

  “这都是大奶奶要你学的,和我的关系可不大。而且你以后肯定也要用到的,提前学习有什么不好的。至于你的教材学习,现在我可以陪你一起看,今天还剩下这么多空闲的时间,足够你专心学习。”

  说起话来苏春兰是一套又一套,道理足得很,根本不担心苏渔的眼神。

  苏渔果断收回自己的手,十指相互按摩缓解上面的刺痛感,也是她昨天的预期太高,不然怎么可能加入其中。

  “既然我今天舍命陪君子,那你也要陪我一起把今天的学习计划完成。”

  苏春兰也知道苏渔今天纯粹是被自己拖下水,无可奈何地点点头,“好吧,谁让我惹了我们家最乖的小渔生气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