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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8)(2 / 2)

  而路勒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重来一次的能力了。

  可是,

  路勒斯阴恻恻的看着被他高举着露出了痛苦的神色,眼泪都流了下来的王玉。

  王玉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,眼泪冲刷了眼睫,将浅金色的睫毛膏带落了一点。

  这不过是一个低劣的模仿者而已。

  她和街上那些崇拜光明女神的人一样,只会依葫芦画瓢。

  甚至王玉还不如那些模仿者。

  路勒斯不知想起了什么,眼神愈来愈冷,几乎要化作今日的第一片雪花落到王玉的心上,将她的心跳冻结,直接宣判她的死亡。

  他明明什么都知道,可本能却让他忍不住一点点收紧自己的手。

  看着王玉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能无力的抓着他的手无声求饶,路勒斯心里的快感更甚。

  所有阴暗的念头在刹那间侵占了他的脑海,他想要他手里的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他想要让她后悔今天来找沈决,他想要

  路勒斯。

  沈决微弱的声音在他怀里响起,他轻声说:松手好吗?她要死了

  路勒斯稍稍回神一点,他瞥了一眼自己虎口上沾的一点王玉的眼泪,嫌恶的一挥手

  王玉直接被他丢在了地上,狠狠的摔着转了几圈。

  沈决勉强看过去,就见王玉捂着自己的脖子疯狂的干呕、咳嗽,眼泪糊了一脸,手和脸都有一点擦伤。

  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眼睛的美瞳掉了一只,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眼瞳。

  果然

  沈决在心里讥笑。

  头发是染的、眼睛是美瞳

  他紧紧的拽着路勒斯的衣服,心说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荒唐。

  路勒斯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,才小心的抱起沈决:我送你回去。

  他顿了顿:闭上眼睛。

  沈决听话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
  下一秒他便感觉到有风掠过,却又被路勒斯遮的严严实实,随后温暖的空气裹住了他,沈决这才微微回神。

  他缩在路勒斯的怀里,感受到有什么柔软却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眉心,他混沌的大脑便清醒了起来。

  沈决睁眼,对上的就是路勒斯近在咫尺的脸:陛下

  他微微抿唇:可以先别松手吗?

  对于现在的沈决而言,路勒斯的怀抱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来的要温暖。

  路勒斯应声,搂着他的手更加紧,又是那几乎可以将他钳进骨子里的力气。

  可沈决却在这份窒息中一点点安心,甚至恨不得主动的钻进路勒斯的皮囊里,去躲避那些他不想面对的声音和画面。

  吓到你了吗?

  路勒斯微哑的嗓音在他耳边炸开,沈决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但是他摇了摇头:没有。

  他在路勒斯的颈窝处蹭了蹭,贪婪的汲取着路勒斯的气息,仿佛这就是医治他的良药:抱歉,陛下。我没想到

  他没想到他下去后会遇上这些事。

  虽然他知道那个不会出现任务面板的系统对他并不算多么友好,但他没想到会遇上王玉,甚至王玉还跟个疯子一样

  沈决在心里呼出一口气。

  路勒斯抱着沈决坐在沙发上,乍一听沈决这么说,便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:沈决,我说过的。

  他盯着沈决的眼睛,蓝宝石眼满是警告:待着这里,哪也别去。

  沈决微微抿唇,可是他需要那个奖励。

  见他不说话,路勒斯轻轻抚着他的头发,语气却带了点冷意:嗯?

  沈决动了动唇,刚想替自己辩解两句,可话还没有出口,却全部被路勒斯堵住。

  自上次在书房纠缠后,路勒斯便再也没有和他有过这样深入的吻。

  沈决一直不太懂路勒斯,他觉得他是喜欢他的,可他却能忍住这么多次。

  每次落下的都是克制的轻吻,甚至是带着点诡异的虔诚。

  而当这个吻落下时,沈决又觉得自己好像能明白路勒斯为什么要忍着。

  这都根本不算一个吻。

  更像是野兽撕咬自己的猎物,像是帝王征战不属于自己的土地。

  通过咬痕、通过鲜血打下印记,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标记上自己的印记,以此让其属于自己。

  沈决的大脑开始昏沉了。

  像是坠入了深海的人,全身都被压力积压着,随时都会爆掉。

  肺部的呼吸被海水一点点榨干,仿佛下一秒就会陷入昏迷。

  偏偏唇齿间的刺痛和铁锈味在蔓延,在将他从眩晕的状态拉扯上来。

  沈决连推拒路勒斯都做不到。

  等到他视线模糊、眼里带了点泪时,路勒斯也终于松开了他。

  沈决刚启唇想要快速汲取一口新鲜的空气救一下自己的缺氧,却感到脖颈一疼。

  猝不及防的刺激、酥.麻涌上来,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,无意识的闷哼了一声。

  湿热的感觉掠过后,沈决亲眼看着路勒斯舔了舔唇畔残留的血迹,蓝宝石眼满是阴晦不明的情绪,就连嗓子都沙哑的可怕:你再这样不听话

  他轻轻摩挲着沈决的脊椎,滚烫的指尖压着衣物一点点往下:我会将你的血肉吞食下腹的。

  沈决微颤,就见路勒斯埋在了他的脖颈处,声音轻柔,偏偏又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:这样你就没法离开了。

  第37章 三十七片海

  疯子。

  沈决满脑子就一个念头

  路勒斯这个疯子!

  他说的每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味烙印在沈决的身上,沈决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。

  那并非带着深意的警告,而是字面意思上的真正的吞食。

  他面前这个疯子、这个暴君,是真的想要将他拆骨入腹。

  是真的吃,没有半点情.色暗示。

  这他妈就是个神经病!

  沈决的指尖都在因为恐惧而轻轻颤抖,偏偏他还要强忍着胆寒和推开路勒斯的念头。

  路勒斯的手游移到了他的脊尾,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传递到了他这儿。

  更令沈决头皮发麻的是,过近的距离让他感受到了除了压在他背后的指尖,还有抵在前面的

  沈决现在恨不得找块豆腐拍死自己。

  路勒斯像是毫无所觉一样,低头伏在他耳侧,声音压的宛若地狱里的恶魔在沈决耳畔低喃:害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