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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6节(1 / 2)





  前方青草如绿,绿地如茵,在这个地方到是一个长眠的好地方,风将不知道哪里来的枯叶吹落了几片,分外的有些凄冷着。

  晚上,医院里面,仍然是十分的安静,这里只是除了一个人的呼吸之外,而后,就是空气里面,那种淡淡的花香味,闻到来十分的舒服,少了医院消毒水有味道,多了些花香,一些颜色,一些温暖。

  不再是冰冷冷的医院,冰冷的医生。

  护士再是帮着言欢量了一下温度,然后再是查了一下其它,见没有问题,才是准备出去,而另一张病床之上,伊灵正睡在那里。

  她要自亲照顾言欢,谁说也不行,哪怕是小雷子,现在都是送到了大姑那里去了,家里现有没有笑声,不适合孩子呆。

  外面已经不见任何的光线了,病房间里面,除了门口会有一丝光线透进来之外,什么也没有,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,可是仍然是黑暗。

  伊灵已经睡着了,她翻了一下身,还打着细小的鼾声。

  而此时,就是这样的夜里,这样的黑暗里面,却是没有人知道,病床上面,那个一直都是昏睡着清瘦女人睁开了双眼,然后木然的看向天花板,就算是所有的光线都是落在她的眼中,却是不能在她的眼底聚起什么样的光线出来。

  缓缓的,她坐了起来,再是拉开了被子,一双脚也是踩在了地上,然后站了起来,就这样像是游魂一样的走了出去,她的眼睛没有光泽,她的样子瘦的就像是一道风可以吹走,她的步子也是有踉跄,似乎随时都是要摔倒一样。

  第569章 你没有做到

  她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医院,继续的向前走着,一双光脚踩在地上,路灯照在她的脸上,几站都是不见一点的血色

  直到她停了下来,抬起头,而前方是那一片干净的星空,一双空洞的眼睛里面,才是聚起了一片星辰。

  她张了张嘴,可是只有呼吸,却没有声音,更不想说话。

  她继续的向前走着,单薄的身体在夜色中,几乎都是摇摇欲坠,可是她却是始终都是没有停下,身上的病人衣服,很薄很透,冷风不时地吹了过来,只是扬起她的肩膀上的发丝,吹起再是落下,落下也再是吹起。

  风从她的领口灌了进去,而她甚至还是无知无感,就只能隐约的触及她长睫之下,那一双淡淡凉凉的眼睛,她还是向前走着,风吹着她,似乎就是在推着她的身体向前移动着。

  而她就像是一个游魂一样,不是走,是在飘,几个胆大不怀好意的男人哈了一下口哨。

  “哥几个,走,咱们玩玩去。”

  “就是,”另一个也是淫笑,“大半夜的一个人出来,穿的这么清凉的,也不像是什么良家妇女。”

  “那要不是良家女有,是谁呢?”又人笑嘻嘻的问着。

  “那就是个女鬼了。”

  而这话落下,几个穿的流里流气的男人都是大笑了起来,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夜里,分外的刺耳

  当然这几个男人也是吹着口哨跟上那个女人,就等着一会好好的玩下。

  只是他们越走就越是感觉奇怪,也越是感觉好像有股子阴冷的风不断的向他们的身上吹着。

  “老大,我害怕,”一个平头男人哆嗦着身体,几乎都是要将自己的头往脖子里面缩着。

  “怕什么?”老大一巴掌就呼了过去,真是没出息的,“一个女人你怕个鬼啊,这没有人烟的地方,可是咱们办事的好地方。”

  “可是,你看……”小平头伸出手指指向前面,“老大,这真是的女鬼啊!”

  也不知道是谁啊的惨叫了一声,阴森森的灯光下面,前面写了海江墓园四个字。

  墓地,坟地,坟地?

  而此时,听到声音的那个女人转过了身,头发被风吹的正好挡住了一张脸。

  “啊,有鬼啊!”

  “救命啊,有鬼啊……”

  “妈,我要我妈。”

  几个人几乎都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。

  月亮的清辉轻轻的落了下来,也是落在了那个单布女人的身上,风再一次吹了起来,将她脸上的头发吹了下去,露出一张白的不见任何血色的脸。然后她转身,走了进去。

  她的双脚还是没有穿鞋,只是光脚踩在地面上,不知道冷,也不知道疼。

  七拐八拐的,似乎她是找着什么,可是却又是找不到什么,直到她停了下来,然后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很长的时间,这才是走了过去。

  前方是一个墓碑,很新,应该是才是立了没有几天的时间,光滑平定,隐约的可以看清墓碑上面的那张照片是一个男人,很年轻。

  这样英年早逝,确实是很令人惋惜。

  她走上前,站在了墓碑的面前,然后伸出手,抱住了这块墓碑。

  陆逸老公,我来了。她坐了下来,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幅在这块冰冷的墓碑之上,似乎也只有样,才能够离他更近一些。

  她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是缩了起来,缩在了墓碑的边上,双手还是紧抱着墓碑,“不是说,梁山伯的墓开了吗,然后祝英台跳了下去。”

  “你为什么也不这样呢,我也会跳下去的,我们就算是变成了蝴蝶也好啊,我不想和你分开,上辈子,我们无缘无份,这辈子,我们却是有份无缘,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

  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”她闭上眼眼,眼角的泪也是成串的滚了下来,“你让我不要出去的,是我出去了,你说过,不让我说的,是我说了。”

  “我应该相信的,我是应该相信的,是不是就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,改变的也是太多了,所以才是将种种的报应都是落在你的身上。”

  “可是这明明是我的错,不是你的,我要怎么办,我要怎么办才能找回你?”

  她用自己的头开始撞起了墓碑,一下又一下的,可她感觉到什么,也感觉到了疼,感觉到了晕,却仍然是没有熟悉的温暖。

  没有他干燥的大掌,没有他熟悉的体温,没有他身上木绵花的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