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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小剧场

  周承弋:来啊,互相伤害啊。

  钟离越:来啊,伤害啊。(武器在手)

  周承弋:舅舅我错了。感谢在20210612 05:43:25~20210612 23:17: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  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狸般千爪、半色桃 1个;

  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随月生、鸽子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5瓶;晨风暮雨 1瓶;

  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  第77章 撰写新闻稿

  甥舅两人对视须臾视线相接之处电光火石,气氛焦灼剑拔弩张,仿若下一刻钟离越就会暴起抓住这个倒霉外甥绑起来揍一顿。

  周承弋就是这么想的,他神色戒备起来,做好敌不动我不动,敌一动我狂风乱舞的准备。

  某种意义上来说周承弋没有想错,钟离越确实想暴起揍人,终究还是觉得那样太像恼羞成怒而忍了下来。

  只冷笑了一声道,我同你可不一样。男人成家立业,当破胡掳待天下太平之日,方才考虑此种事情。

  本元帅心系边关战事,并无心上人,也无成婚想法。钟离越说的很是大义凛然面不改色,端起茶盏牛饮的动作却泄露出几分心虚来。

  周承弋便是看不出来他的小动作,也能从原主记忆里找到些许端倪。

  他还记着刚才钟离越激他的话,当即便露出一脸谦虚的表情,凑过去故意捧道,说的也是,舅舅可是武功盖世战功赫赫,想来喜欢你的女子定然能从城西排到城东去,当的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情圣也。

  难怪瞧不上我这般磨蹭做派。

  钟离越下巴微微抬起很是受用的模样。

  就听周承弋话头一转,不若舅舅传我几招?我如今正是危机时机。

  钟离越:他硬着头皮嗫喏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利索的嘴皮子头一回不管用,眼神心虚乱瞟的时候瞥见了周承弋无声上扬的嘴角。

  动作停顿,视线缓缓上移,两人对视。

  小兔崽子,皮痒了连你舅舅都敢耍了?我是你长辈,你这样是不敬!钟离越当即操起椅子起身,怒气冲冲的招呼上去,看着很唬人,实际上受着几分力道。

  周承弋早在他眼神中感受到了威胁,二话不说往旁边跳开,嘴上还得理不饶人道,现在你记得是长辈了拿身份压我,方才怎么就一点都不见你长辈姿态,竟在这里八卦威胁我。

  钟离越道,还不是因为你没用,这么久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。我手下那对契兄弟这时候都在营地里打野战了!

  周承弋顿了一下,忍不住吐出一句,展开说说?

  就是他们之前趁着深夜去湖中钟离越本来下意识就要叭叭起来,猛然想起来对面的是大外甥,立刻就住了嘴,还板着脸凶了一句,小孩子成天瞎打听些什么,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放到正途上去!

  周承弋撇着嘴吐槽,二十多岁及冠的孩子?明明刚才还说我拿不下房观彦没用。

  本元帅哪里说错了?钟离越凶他一眼。

  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略急切的脚步声,在门口却停住,克制的敲了敲房门,房观彦的声音带着还有些不平的呼吸在外面响起,元帅,观彦求见。

  进来!周承弋当即便越俎代庖的应了,人也径直往门口而去。

  房观彦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,推门的动作反而一顿,按在门框上又养回玉白的手指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。

  虽然早在得知钟离元帅调兵围了药铺之时,他便猜到定然是周承弋回来了,这才连事情都顾不得,急匆匆便从宫里跑了过来,气息都没有捋平。

  可日思夜想的声音突然闯入耳中,他竟然生出几分近乡情怯的退却之心来。

  鸿蒙教。

  房观彦是知道的。他当年离京之时,父亲特意将他叫进书房谈话,将母亲之事的全部细节和盘托出,那时,房观彦便记住了这个想要复国的鸿蒙教。

  你对这教派所想如何?当时问这话的父亲眼中的神色十分的复杂,还带着几分审视。

  年仅十来岁还是个少年的房观彦没有回答,他有些迷茫无措,又带着他后来才参悟的其他心思。

  但始终看着他的房丞相透过他的沉默看到了全部。

  观彦,你走吧,马车已经在外等你,细软都已经收拾好了。你还小,有很多东西尚且不懂,我不能留你,只希望往后待你想明白了,你再回京。

  或许到时你我父子二人方才有相认的一日。

  房丞相顿了顿,才低头执笔,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字,留给他最后一段话,固,坚也。自此往后房观彦之名埋于此地,你不再是什么丞相之子,只是唐公之徒子固。

  房丞相抿唇缓缓扯出一个笑来道,子固,我祝你平安喜乐,此生顺遂。

  房观彦沉默半晌,垂眸掩住通红的眼睛,撩起衣袍一角跪了下去,俯身而拜,少年的声音喑哑,子固谢丞相赐名,待到他日再见,若是可以,子固请丞相喝茶。

  房丞相原本强忍着的情绪在他的话中终于绷不住老泪纵横,他仓皇的转过身去,只有一滴水痕飞落在宣纸上晕染开墨迹。

  而直到房观彦起身上前拿起宣纸,都不见那沧桑的背影转头。

  子固告退。房观彦视线在房丞相发白的鬓角定了定,至始至终的礼数都周全的很。

  房丞相挥了挥手,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  周承弋被鸿蒙教带走的消息传来之后,房观彦便去问过父亲,那块血玉佩是否还有其他用处?

  这我确实不知道。房丞相也拧起眉头,有些头疼道,若是这事当真是那块血玉佩引起的,只怕你又要受到牵连了。

  他大抵是气的狠了,忍不住啐骂起来,如今萧国不比前朝好?这些该死的前朝余孽到底想要做什么!当真是祸害!祸害也!

  不管鸿蒙教因为什么将先生带走,都是因我而起。这个念头当时便入驻在房观彦心底。

  初时不觉,如今临近相见,却是骤然蹦上心间,让他望而却步,竟是不敢再上前。

  房观彦直想后退。

  面前的门却是突然从里面打开,周承弋熟悉的脸猛然出现在眼前,阿彦你来了!

  先生房观彦微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。

  周承弋将这细微的变化收入眼底,都没有过脑身体先动了起来,直接伸手不容分说的扣住他的手腕,将他的退却尽数打散。

  正巧来了,我与舅舅正说起你呢。周承弋随便找了个借口,将房观彦带进房间里。

  钟离越已经将椅子放下重新整理好衣服板着脸坐在那里,乍一瞧还真有些长辈模样。

  看到人进来,他装模作样的方才茶盏,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,压低声音沉沉说了句,来了,坐。

  话音刚起,周承弋已经带着房观彦入座了,房观彦一时起来也不是不起也不是,好在反应快的恭敬回了一句,观彦谢元帅赐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