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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7)(2 / 2)

  顿了顿,他最后警告道,你可想好了,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到时候你便是求我,我也不会停下来。

  房观彦没有回答,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攥紧,显然是紧张,仰头去亲他的动作却又坚定无比。

  后面之事,便是水到渠成。

  长夏本想来问水温的事,可否要换热水,结果就慢了一步,便听到里头不对劲的声音,开始还发觉是什么,只是敲门询问没得到回应,仔细听了两耳朵,才明白这是鸳鸯戏水。

  明明还只是戏水的前奏,却已经叫这少年受了很大的冲击,顿时捂着通红的脸遁走,同凛冬擦肩而过。

  他一顿,回头发现凛冬去的方向正是寝宫,赶紧将人喊住,你做什么?

  凛冬理所当然的答,见主子。

  长夏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弹了他脑门一下,留下个不鲜明的红印子,说你呆子你还就是呆子是不是?我们一起共事也有快两年了,我几时害过你,你听我一回是会少块肉?

  有重要的事情。凛冬道。

  长夏没好气回,再重要的事情挪后不行?

  凛冬摇了摇头却道,祝春福来了。

  祝春福来了,那必然是皇帝的命令,殿下此番才刚回来,肯定是因为鸿蒙教之事。

  长夏心里骂了句来的真不是时候,叫凛冬先别忙着去找殿下,他看看能不能将祝春福打发走。

  然而祝春福这次来是因为乾元宫皇帝有请,不是那么能轻易打发走的。

  长夏赶紧找借口溜出来,顶着一张通红的脸,在旖旎的声音里扣响了寝宫的门,殿下,乾元宫来人!

  里头半点回应也无。

  长夏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声,就听见一声闷响,周承弋裹挟着浓重欲念的声音穿透而出,问了句,来的是祝春福?那你跟他照实了说便是。

  这意思便是不打算瞒着皇帝了。

  其实大抵想瞒也瞒不住,周承弋现在就有些食髓知味,可想而知之后是不可能再戒肉当和尚的,既然如此倒不如全说开为好,皇帝那边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。

  周承弋抽空回应了一下,便再次沉沦,随后便无论外面再如何,里头都没有回应,反倒是戏水的声音不迭。

  长夏只好放弃,发懵的顶着红彤彤的脸回到前殿,连眼神都有些飘忽,祝春福看他魂不守舍的,一眼就看出了问题,你这是打哪瞧见了什么野鸳鸯?

  长夏看向祝春福的眼神,那当真是在看一个狗胆包天的人。

  其后没多久,祝春福也一脸飘忽的离开了东宫。

  周承弋说要教训房观彦,那必然不是说虚的,岂能轻易将他放过。

  房观彦其实第一次就不行了,尽管那脂膏很好用很滋润,却难为他是个雏,强行忍着都忍的差点把嘴唇咬出血,周承弋进退维艰也很是难受,所幸他是个有耐心的,慢慢的终究还是走完了这艰难的第一次。

  房观彦此时并不累,但感觉并不好受,忍不住开始推拒,先生,水冷了。

  周承弋很顺从的将他从水里捞起来,用布巾将他包裹给他擦干净水,同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一番。两人本就正处在刚开荤不久的时候,怎么可能忍得了,偏偏周承弋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。

  先生!房观彦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,拉紧了布巾道,我自己来。

  好啊。周承弋也很随他,就是在旁边完全不闪不避的看着,直将房观彦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很想跑,他动作越来越慢,身体越来越僵硬。

  等到房观彦禁不住说出别看了这类话之后,周承弋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到某一处,慢悠悠的吐出一句,你不行?

  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有隐疾。男人能说不行吗?那必须不能。

  这句话一出,那是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!

  房观彦伸手抓住周承弋的手臂按下,眼里隐约冒着火,面上却是露出一个叫人久久难以回神的惊艳笑容。

  再来!他说的铿锵有力。

  好。周承弋唇角那个浅浅的梨涡浮现,好一会才重新隐去。

  房观彦为自己意气之下说出的这两个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其实从第二次开始,房观彦也感觉到了乐趣,两人都在一次次的进步,节奏也逐渐相合起来,早已不拘泥于这一方偏殿,不知何时便到了床榻上。

  彻底完事之后,房观彦累的已经不想动弹了,清理料后的事情都留给了周承弋,他现在已经不管什么身份之别了,短短的数个时辰,他对于周承弋的全名越喊越娴熟,都敢蹬鼻子上脸了此为字面意思。

  总而言之,房观彦上下眼皮子打架无力的合在一起,完全不管之后的事情,且到此时他终于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,周承弋这人记仇。

  周承弋重新叫了热水,清理好一切又将窗户都打开散味通气后,依旧精神奕奕。

  他还想将房观彦喊起来吃点东西再睡,结果被对象不客气的招呼了一下,不过力气并不重,扫在脸上跟撒娇一样,还被他反手扣住重重亲了一声响的。

  房观彦顿时跟得了创伤应激综合征一样的强行撑起眼皮,警告的瞪过来一眼,不准!

  话音软绵绵的,都没有说完又重新睡了过去。

  周承弋没忍住笑出了声,俯身亲了他一下。

  长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,仔细确认里面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,这才放心的叩响,殿下。

  进。周承弋给房观彦盖好被子,又将纱帐放下来,这才出了内殿,他做了个嘘的手势,将长夏带进书房里,然后才开门见山的问,乾元宫可有消息传来?

  长夏摇了摇头,终于主动说破了和王贺的关系,干爹派了人过来,说陛下劳累已经歇下了,快上朝时,他才会去请。

  周承弋知道王贺这是特意提醒他,叫他趁机多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解释,无论是鸿蒙教的事情,还是他和房观彦的事情。

  感情终究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,周承弋虽然身上挂了个太子名头,但从穿越过来至今,他都是靠着自己努力强大而活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不想做什么便不做什么。

  所以即便是群臣反对,真要与世界为敌,周承弋这种素来固执己见之人自然不会在意,不过总归还是得到祝福要比不被人看好要来的好。

  周承弋承了王贺的情,问了时间之后,开始代入皇帝的视角去思考得知此事后会有的反应,同时也开始想自己该做出的反应和回答。

  很快,天色将亮,晨光熹微。

  王贺是踩着寅正的更声领着一众宫女太监走进的乾元宫,他在寝殿门口停下挥了挥佛尘,身后的宫人立刻就行礼四散而去,踩着小碎步各自去自己负责的区域。

  王贺正准备推开寝殿门进去,突然听一声卡登的磕响,在这座静谧的宫殿,便是戛然而止也无比突兀。他拧着眉回头瞪视了那失手的小宫女一眼,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轻压。

  小宫女是第一回 来乾元宫做事,还以为会被罚,战战兢兢的,没想到就这么被轻易放过了,感激的直点头,在王贺的挥手中小心翼翼的退下。

  王贺又等了等,确定整座乾元宫再没有一丝明显的声音,这才小心的推开寝殿门进去,结果一眼就瞧见守夜的小太监正撑着头靠在玉阶上打瞌睡。

  他上前用佛尘将人敲醒,叫他赶紧出去,可别这么一副样子被主子瞧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