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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嚯!裴炚猛地蹲下身来,鞭腿从他头顶扫过,发出破空的飒飒声响,但凡他慢一步,这腿能直接踢上他这张俊俏的脸!

  黑皮少年十分后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,满脸惊恐的瞪着周承弋,就着蹲下的姿势连退数步。

  房丞相看着自己儿子被殿下轻轻松松单臂抱起,眼神也充满了惊恐。

  周承弋不仅看清了裴炚,还看清了远处刚转角的符谦、骆异、蒋羽生、杜冰箬四人。

  你想做甚?!裴炚不可置信的质问。

  周承弋有些尴尬: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,我还以为是刺客。

  裴炚觉得自己天启军昭武校尉的身份受到了侮辱,猛地窜了起来指责道,这宫里大白天的进刺客,您是看不起我?还是看不起我们天启军羽林军的兄弟?

  周承弋道了歉,不过还是好奇询问起他们走路没声音这回事,他明明记得之前还不是这样的。

  裴炚说这个可就来劲了,你没发现最近宫里的守卫都变得隐蔽起来了吗?这都是元帅的操练。我想要进锁甲军,元帅就叫我先学会隐藏自己的脚步声,我按照元帅说的练了好久,今天终于成了,元帅真厉害!

  说着就滔滔不绝地将钟离越夸起来,都没有重样的。

  周承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的话打断,深刻觉得裴炚和钟离越待久了,人也逐渐钟离越化了。

  这场误会解释完毕后,符谦看了看这两人的姿势,神色透出难言的复杂,缓缓说明来意,原来是为房观彦办接风洗尘宴才特意请了休沐假来的。

  周承弋在符谦的视线下低头看去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搂着房观彦,心中有些怪异,面上却装作十分自然的将手转移搭在房观彦脖子上。

  手指无意识触碰到他的脉搏,跳的非常有力度。

  房观彦强忍住住心口的狂跳,不动声色的回绝道,抱歉,我与殿下已经有约了。

  话音未落,就听周承弋大方的挥挥手,不碍事,我们要喝酒随时都可以,这群人聚在一起却难得。

  你们要去哪里吃?谁请客?说着已经很自然的问起这些事情了。

  房观彦沉默的扭头看了他一眼,终究没有说出什么。

  接风洗尘宴还是在符谦府上办的,厨子是请的醉春楼的师傅,菜色和味道当真一绝,当然如果这上来的不是什么方便面、三明治就更好了。

  周承弋一定会不吝赞赏的。

  接风洗尘自然也有酒,因为桌上大多都是不擅酒的人,符谦只叫人从醉春楼搬来了几坛清酒,就是难为杜兄没得烈酒喝了。

  无妨,烈酒虽美,独酌又有什么意思,却是不若呼朋引伴。杜冰箬主动开酒坛为众人斟酒。

  房观彦并不想喝醉,但这般场合又不得不喝,他还是主人公,理应第一个敬酒,连着三杯下肚,便是清酒脸上也起了红晕。

  所幸他出使这段日子,不仅外语水平突飞猛进,酒量也是成长了不少,只是至多还能再来两杯。

  房观彦皱了皱眉,他知道自己喝醉之后的德行,不太想被其他人看到。

  周承弋瞧见了他蹙起的眉峰,很自然的主动拦酒道,观彦酒量差,等会与我还有一场,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找父皇求来的烈酒,不应辜负啊,我酒量尚可,便由我替他喝吧。

  众人无可无不可,裴炚和杜冰箬的关注点都在那烈酒上,十分心动的想要蹭酒喝。

  不待两位当事人说话,符谦扇子一转一人敲了一下,喝着我的酒还觊觎着别人的,你们怎么这么能?不是想喝酒?行,今儿个谁不给我喝吐在这,我还就不放人走!

  两人立刻不敢出声了。

  后来全程便都是周承弋在喝酒,于是众人便也知道了他话中的一个骗局:那不是酒量尚可,那是把裴炚喝的东倒西歪不省人事,然后再将北方大汉杜冰箬喝的连连求饶,嘴里的劝酒令都变成止酒歌的程度。

  符谦和骆异两个人早早识相的退出,眼睁睁的看着周承弋一张嘴一杯盏一个海量。

  最后散宴时,周承弋还是面不改色,还记得叮嘱房观彦,下半场,不能走。

  好。房观彦只觉得他说话好像更强势了些,此时还没有察觉出不对劲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六千六,很好比昨天有进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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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69章 真心话

  回东宫的路上,周承弋显得很沉默,看上去竟还有些行色匆匆,全程只自顾自往前走,像是着急要去做什么事一般。

  房观彦很难不多想,心中固然可惜,却还是进退有度道,先生若有急事,观彦便先告退了,这酒改日再喝也是一样。

  谁知周承弋闻言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扣住他的手,眉头一皱,有些凶的指责道,你方才还说不走,现在是要毁约?

  房观彦立刻否认,我只是瞧殿下似乎有什么急事

  当然有急事,我急着要惩罚你。周承弋凶巴巴的说着手上突然用力一扯。

  房观彦猝不及防踉跄一下身体往他怀中一栽,被瞬间松开的那只手下意识攥住周承弋袖子,另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。

  有点硬,贴在外衣上的手心不受控制的发烫起来。

  房观彦几乎是立刻抬头,这个角度正好瞧见周承弋硬朗分明的下颌线,唇角带着些得意的微微翘起,领口扯开了些,视线扫过凸起的喉结继续往下

  古人言,食色性也。喜欢美好的事物是人的本性,更别说一个本就令你倾心的人就站在你面前,很难控制住本性将目光挪开。

  房观彦听见咕咚的吞咽声,克制住想要伸过去的手,脸颊漫上羞耻的薄红,明知道这样的肖想是对先生的亵渎,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。

  一只大手陡然盖住房观彦的头顶同时也遮挡住了他露骨的视线,房观彦像是被发现做坏事一样,眼神慌乱的飘忽了一下。

  周承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你明知道我是谁,却还瞒着身份接近我,分明图谋不轨,后来暴露后还装作不知道要不是你要出使西洋,我肯定早就把你办了。

  他说着手自然的挪到房观彦脖子后捏了捏,低头盯着他的眼睛缓慢道,所以别这么看我,我不会心软饶过你的。

  他顿了一下,忽而又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,你乖一点,说不定很快就过去了。

  这话说着前文的惩罚两字都有些变了味道,尽管房观彦还不明不白,却已经敏锐的感觉到话中让人脸红心跳的暧.昧气息。

  这一切都让他头脑忍不住发昏,视线一错不错的落在周承弋脸上。